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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国人民本思想蓄积之久,一朝觉悟,原不是区区君主立宪所能满足的。况且清朝也并没有实行君主立宪的诚意(却又不是一味专制,硬和人民反对;不过是毫无实力,既不能强,又不能弱;看舆论倾向在哪一面,就把些不彻底的办法,来敷衍搪塞罢了)。而从戊戌以后,所行的政治,又事事足以激起人民的反对,庚子以后,更其急转直下。孝钦、德宗死后,朝廷一方面,并“似有若无的中心”而亦失掉,所以爆发得
即如铁路,各省纷纷闹赎回自办,或者开办,其实除浙路外,都没有多大的成绩。于是又有铁路宜于国有的议论。再加上清政府末造,忽而要振起威权,挽回外重的心理,就酿成清末的借款和铁路政策(
明朝一代,弄得有权臣而无大臣(神宗时代,张居正颇以宰相自居,时人已大不谓然了)。君主的无所畏惮,宦官的能够专权,未始不由于此。
一、中国历代的所谓法典,只有行政法、刑法两种。二、而这两种法典,只有唐、明、清三代编纂得较为
综观二百余年之学史,其影响及于全思想界者,一言蔽之曰:以复古为解放。第一步复宋之古,对于王学而得解放。第二步复汉唐之古,对于程朱而得解放。第三步复西汉之古,对于许郑而得解放。第四步复先秦之古,对于一切传注而得解放。夫既已复先秦之古,则非至对于孔孟而得解放焉不止矣(《
原来中国人的学问,有一个字的毛病,便是“空”。所谓空,不是抱褊狭的现实主义的人所排斥的空,乃是其所研究的对象,在于纸上,而不在于空间(譬如汉朝人的讲经学,就不是以宇宙间的事物为对象,而是以儒家的经为对象)。这是由于尊古太甚,以为“宇宙间的真理,古人业已阐发无余;我们只要懂得古人的话,就可懂得宇宙间的真理”的
知道。(二)实事求是。无论讲什么学问,都不以主观的判断为满足,而必有客观的证据。
近人以清朝的汉学,比欧洲的文艺复兴,这一期当然是清代学术的中坚
公元1911年,黄兴起事于广州。未及期而事泄,党人仓促攻督署,死者七十二人,都丛葬在黄花岗。这要算图谋革命以来最壮烈的一举了(关于辛亥以前革命事业的进行,可参看《孙文学说》的
没有实力而想用高压手段,就不免色厉而内荏,格外足以招致藩属的叛离。果然,外蒙由杭达亲王做代表,和俄国人勾结,就由活佛于八月二十一日,宣布独立,把办事大臣三多,驱逐出境。九月初五日,蒙兵又攻陷呼伦
所以后来和会中承认日本所拟山东条件时,美国上院议员反对说:“协约国一面劝诱中国加入战团,一面私约将中国的权利作为交换品。”
1919年一月二十一日,中国政府,派陆征祥、顾维钧、王正廷、施肇基、魏宸组为全权代表(王正廷系南方政府所派驻美代表,北方政府,就加以任命),前赴巴黎,参与
二十八日,和约签字;我国代表拒绝签字,不出席会场;而发电报告北京政府,说: ……不料大会专横至此……若再隐忍签字,我国……将更无外交之
这时候的危险,在于借口借债以兴利,其实所借的债,能否应付所兴的利的本息,茫无把握。倘使借债甚多,而所兴的利,毫无成效,便要一旦陷于破产的悲境了。至于一国的大柄,倒持在特权阶级手里。他要花钱,便不得不花。而国家的大局如何,前途如何,再无一人肯加以考虑——就有少数的人肯加以考虑,亦属无益。则更无从说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