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婷's Blog
May 27, 2011
宝妻已经和晋江签约
亲爱的白眼狼们(不要看别人,说的就是你们):
展信好。
当你们看见这封血书的时候,我的心在流泪。
至于为什么我突然要单独给你们写一封信,咳,还不是因为养了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你们的宝爷我,和晋江文学网签约了。我红了你们也沾光了不是,咋就不能去为宝爷摇旗呐喊一嗓子呢!
真想你们!
你们知道,我每写一篇小说多辛苦吗,尽管我一年才写一篇-。-||,但是我每一篇都好认真,每一段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我反复思索,反复修改而成的!而且写的时候,经常饭都忘记吃,晚上觉都没时间睡,好不容易躺下,想到一句好词儿,就要爬起来加上……但是你们只需要一目十行,看看你们有多幸福!
我不是爷,你们才是爷!我的大爷们,点一下收藏又不会死!留个评手不会断!撒下花又不会怀孕!又不要你们的钱,又不花费你们多少时间,轻轻松松,举手之劳。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口一句"您是我偶像"真的为偶像做点实事才是王道呀!
我也很清高(寒自己一个)我也不想逼着你们去留言,但是,我们难道不是应该相互帮助吗?难道不是吗?
难道我的要求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吗?难道花一分钟为我,点击一下"收藏"二字,都不行吗?(愤怒填胸ing,我先缓一下情绪)
你们看看,晋江网里其他那些写手,无论写的什么,他们的FANS决定他们打个屁都是香的,我是多么的羡慕啊!再看看你们,被我养得一个个白白胖胖,要多懒有多懒!
最后给你们个赎罪的机会,废话不多说了,再说下去我要爆粗口了我怕自己
新作连接网址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61945(都给我去看文,去撒花,去收藏)
我的专栏,能看见我所有文章 http://646995.jjwxc.net (记得点收藏)
不要骂我俗,不要骂我不像个偶像,你们该先反省一下自己,像不像个FANS!哪有FANS不给偶像鲜花的!
就只有你们这群白眼狼!真以为我那么伟大无欲无求呀!啊?我也是个人呀,我也需要有点虚荣心啊~~我也会迷途啊,我也需要灯塔指引我前方的路啊!
灯塔们,快去给我扎起!
啊的的,眼瞅着我在晋江那儿都是个一把年纪的土鳖了,我为了醒目我还特地换了彩色的字体来写这个信了,怕有些人以眼睛近视为由声称没看见,我还特地将字体放大了。本来还要把宋体字换成楷体的,怕换了之后网页点不开了,你们又懒,点不开更不会点进去支持我(主要还是因为找了半天没找到在哪换字体)。
看我为你们想得多周到,灯塔们,你们还不快去发亮发热
咳!(恢复情绪,慈祥起来)那啥,最后,祝大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仙福有享,阿弥陀佛。
后会有期
宝妻 宝爷
2011
5
29
PS:那些看见我这篇日志,就用QQ跟我说"宝妻我支持你,我们喜欢你"的朋友,虽然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指出来,我是叫大家伙儿去晋江文学网,就是上面我标注的网站留言-。-||不是给我QQ留言。好吗?
May 5, 2011
亲爱的,嫁给我怎么样
我有一个梦想,和男人无关
结婚五年
我不再托腮暗叹你认真工作的摸样有多帅
你也看不见我今天是卷发还是直发
你只需抬抬眉
我便知你要说什么
心有灵犀到不需要任何交流
该得意还是焦虑呢

你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时事 要事 国家大事
你跌破眼镜也分不清楚韭菜和大葱
我想破脑壳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多印刷钞票来解决经容危机
于是我们每天的对话越来越千篇一律:
饭做好了吗,洗澡水放好了吗
好了,好了
你永远融不进我的朋友圈子
KTV里你保持着能夹死苍蝇的"川"字型眉毛
秉着非典猖獗时期的严谨
顶着80后的岁数却蠕动着60后的心
从此我再不奢望
误以为"新白娘子"是张伯芝主演的你
能跟我们一起噘着嘴唱《蜡笔小新》
我那天的刘海要齐的还是斜的?
拍照前一星期面膜用保湿的还是美白的?
掖下唯一的两根绒毛直接扯掉还是用刮胡刀?
甚至在拍的前一天晚上失眠睡不着
但是你说 你没时间
于是我一个人去
拍了一个人的婚纱照
咸鱼爱自游
男人也爱自由
男人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你信手拈来:是百合是玫瑰
百合高贵玫瑰风情
可是书上说男人都爱野花
我对你有天荒地老的决心
你也必须对我有海枯石烂的深刻
我每天把爱字高高挂在你的必经之路上
时刻提醒你
要爱我 并只爱我
你看见了吗 你到底看见了没
我摘了所有的花
玫瑰蔷薇百合杜鹃桔梗风信子
捧在手里 插在发里
我有没有女人味?
我有没有野花香?
结婚五年的我们
就像两只漂流瓶
疲惫的承载着共同的宣言
浮浮沉沉
却永远碰不了面
谈恋爱的时候
我们住同一个城市却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却固执的向我靠拢,靠拢
那时我觉得你简直是个骑士
那时我觉得你站在高楼林立面前
丝毫不会渺小
你忘了当初是怎样追我的了吗
谈恋爱的时候
你还会煞有介事的为我编草戒指
我们在郊外的小路上
你在后面磨磨蹭蹭
你将亲手编的草戒指套进我的手指
那时你的脸只为我一个人郑重其事
你忘了曾经是怎样追我的了吗
谈恋爱的时候
你是风
我就是散在风里的蒲公英
你意气风发 我轻如蝉翼
你壮志凌云 我绕指温柔
你欲飘向整个世界 去成都 去拉萨
去阿里
你去 我也去
你忘了当初是怎样追我的了吗?
谈恋爱的时候
你也会送我鲜花
我一边暗自惊喜
一边撇过头顾作不屑的骂你俗气
你也但笑不语
你忘了当初是怎样追我的了吗?
是不是一定要公主跑去跟王子幽会了
青蛙才会死心塌地的怀念他的蛤蟆女朋友?
结婚五年
婚姻的藤藤蔓蔓,枝枝叶叶已经长那么高了
高到我拼命掂着脚尖
也看不到我儿时做的那个梦
这才惊慌失措的发现
我放飞的不是青春的小鸟
而是理想
我要从灵魂深处来一次离家出走
跟闺蜜知己一起 跟落魄商人一起 跟流浪诗人一起
跟失意歌手一起
踏上列车
北上 南下
让锈迹斑斓的思维跟火车轱辘一起滚动
让鸡零狗碎的烦恼跟车鸣一起呼啸而去
还要带上曾经在我枕边伴随我十个年头的毛绒兔
遗落一地的人生价值
除了自己
没人能帮忙拣拾
原来婚姻是一座
无公害的纯绿色围城
当然,穿透了才懂得
我要去海边渡假
要时尚的波浪卷 要性感的比基尼
要有专属我的云 只淋我的雨
要有金色的太阳和清凉的防晒霜
比我高的不一定是男人
还有长颈鹿!
我虽然也想珍视青春的眷念
却还是会友善的告诉他
"你迟了一步,我早已嫁作他人妇。"
然后添油加醋的警告你
姐不是没人要的
谁说结婚五年
就要在厨房和生活阳台里蓬头垢面?
就要市井刁妇鸡毛蒜皮?
就要以家为中心离男人十米为半径?
我偏要在阳光下穿白衬衫和百折裙
我偏要掂着脚尖昂着头骄傲的走
我偏要有一个梦想
与男人无关!
文/宝妻
图/几米
2010 11 20
我能做的,只是为你写一两句话
老公出差了 要走两天两夜
留下长长的白天 还有长长的黑夜
留下孤单的身影 还有绵绵的心结
我手足无措
我压抑莫明
怎么办?怎么办!
钟表是不是坏了
为什么一分一秒都那么疲乏拖沓

第一个没有你的夜里
全世界都静静的闭上了眼
我抱着心里那颗对明天的太阳的憧憬
紧张拘谨的依靠
这温暖我的仅有的一线光明

蓝天和白云是恋人
红花和绿草是恋人
风最爱恶作剧
吹散了云儿 吹凋了花儿
我将散落一地的花瓣拾起
埋在土地里
在没有你的第一个白天
我埋一朵就在心里念一句:
别将我遗弃 别将我遗弃
从天边飘来一片厚重的云
会不会下雨
怪我粗心 没提醒你带雨具
乞丐渴望天降一场黄金
猫渴望天降一场鱼
我希望从天而降的是你没带去的落在家里的伞
不要淋到你 更不要砸到你
没有你的秋季
孤单的下午茶太苦
偷吃了一块以你之名的点心
添加了一些含苞待放的情谊
这一抹临近黄昏的小栖才不那么萧瑟
因远方有你而春秋不分
因心里有你而花红柳绿

傍晚了 傍晚了
你今天吃得好不好
此时此刻你却在哪里
我为你写了封信
信里写满我今天过得多么不容易
让我快速奔跑
让我翻山越岭
山峦在爱情巨人面前变得又小又低
手里的信我只想亲手递给你

你早上有凌云 下午有壮志
但是在没有我的第二个夜里
你会不会和我一般痴
坐在相思树下细数相思
他乡的月儿有没有家乡的圆
请诉与我知

让我连夜为你送去一轮金澄澄的太阳
请原谅我放肆的闯进你的梦乡
我要将分离的夜最大限度缩短
亲爱的 起床啦
看我手里的朝阳
离我们重逢不过咫尺之光

今天你终于要回来了
在这万劫不复的两天两夜
我已经将你的名
和我对小别后重逢的憧憬
刻满我的全部世界
然后站在最高处守侯
下一秒若你还不回来
我将连同这黑白的世界一起
沉痛而果断的毁灭

我坚信你马上就要回来了
别怕塞车,别怕高速路上错道
看那城市上空的大鸟
你能乘坐它归来
你我只一步之遥

若你给我带了小礼物回来
让我猜猜口袋里的它
不要甜蜜的糖果
不要精美的发夹
请你钻进去再走出来
你平安 你健康 你笑脸如花

你我之间有一根线
我在海角
去吧 去你的天涯
野花再香 飓风再大
我抖一抖手里的牵绊
你一定不会迷失
你飘荡在天上
只要别放手
降落后总能看见青青的炊烟缭绕
看见安然等待的我
看见为你留灯的家
请永远不要嫌弃这一切
经管我能做的
只是当你在外打拼时
为你写一两句话
文/宝妻
图/几米
赠李方春
2010 9
19
春天和思念一样长
有没有为他们写永远不寄的信
我们曾经为这个他失恋为那个他神伤
选一个心情平静的午后
回首
猫都会抿笑那一路而来的雪白的爱情
春天开了
白白的苹果花开了
我的爱情不厌其烦
尽守其责的也开了
于是有了牵挂
牵挂牵扯出思念
是谁修那么长长的铁轨
是谁蔓延那么绵绵的相思
爱人
你在地平线触及的天涯
远到垫起脚尖都望不到
我多想背着包袱去看望你
转念一想
你在天涯
我也在天涯
原来我们在一起
我幻想一副唯美的画面
我赤脚站在屋顶
有明薄如翼的阳光
漫天着小片小片的花瓣或蒲公英
但实际上除了吸入鼻翼的灰尘
这座城市什么都没给我
猫是爱情高手
猫小姐爱上了鱼王子
于是诱惑他,抓到他,吃了他
转眸一想,有人要小心了
我也爱上了你哟
我没有钱
我有的只是个空位置
你要不要呢
你不要
我也横蛮的绑你去
纵然你是有翅膀的天使
你也再飞不回天堂
嘿嘿
今年的春天好长啊
惹得我又是明媚又是忧伤
我早早为你准备了夏季的漂亮裙子
奈何春天迟迟不肯愤然离去
奈何夏天犹犹不肯冒然前来
公交车上的前排
一定是个英俊阳光的男生
瞧他的鸭舌帽多有型
噢噢
他还有书包
他在我心里又平添了些斯文
可是帽子在书包在
那个帅帅又斯文的男生从未露面
我想你时
你一定就在我身后
即使我看不见
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温润的手掌
我甚至闻到你手里的玫瑰的香
我想是我的思念憋太久了
我眼光看到哪
爱情就在哪萌芽绽放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树
于是秘密在树杆上开出了粉色的花
没钱去海边拾贝壳
那就去河岸捡鹅卵石吧
你找到晶莹透亮的
就送给我
今年的春天实在太长了
我不像优柔寡断的夏天可以轻易忘记出场
我一直惦记着我的美美的新裙子
时不时将裙子捧出来穿一穿
季节真是纠结又任性
春天还没完吗
夏天还没来吗

我始终还是希望你在身边的
每一个短暂的离开
都能促使我长长的思念
我总在心里默默数着
你快回来了
你在回来的路上了
还有十步
九步八步
…
两步
一步
…
你回来了吧
文/宝妻
2010 5
16
爱情涂鸦
笼中的鸟儿
寂寞如我
自由那么多
引诱那么多
鸟儿不飞不跑 等我 陪我
我多希望你也如此
我打开笼门
你也只为我一人而歌
全天下有一半都是女人
人类有百分之五十都是我的情敌
媚眼 勾引 迷惑
机会 出口 选择
像抛在你面前抹了蜂蜜的云梯
通往云端还是过渡情欲
你会好奇的立足 会犹豫着攀索吗
亲爱,我好害怕
我们俩身处不同的梦境
乌云下的激雨
只往我一人身上流淌
雨水淋湿了我的枕头
我在梦里哭喊亲爱,抱我
你不管不顾
阳光华丽的照耀
你在爱情里势在必得的飞翔
最高的长颈鹿是证人
它有没有告诉你
它脖子以下全是雨打的伤
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我会像个伟大而不失骄傲的女人那样
独自离开
我给你写了信
情真意切又缠绵悱恻的说再见
我躲在你背后始终不知如何交付
我怕被灌上狠心之名
怕被戴上矫情之帽
但是我最怕的最怕的
是遇见你失望的目光
我说我们是不是到了七年之痒
你说到底要怎样才算是爱
爱是——
像初识那份鲜活
你叫我闭上眼
然后将你的心
用尽全力 毫无保留
准确无误的砸过来
可以卤莽 可以粗鲁
只是不要冷冷的背对着我
爱是——
你成为我唯一的灯塔
风再狂浪再大
你在目光所及的尽头指引
我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向你靠近靠近
爱是——
假使有一天我坐牢了
你也会狠狠的揍一顿我平时最恨的人
然后被送进与我同一所监狱
紧跟其后 不离不弃
我悲伤绝望下
你会唱歌安慰我
送我你亲手栽种的花
我能想象你有满目宠溺和满脸胡碴
爱是——
世界那么大
我们不会一辈子相聚
总会有分离
从今以后 无论你在哪里
西南以南
你都要在纯净的星空里
条件反射的往有我的方向
看见我的星座
爱是——
我会经常在森林里迷路
只因为你告诉我把我的名刻在某颗高高的树上
于是我兜兜转转的寻找
那个你为我而种植在灵魂须根处的憧憬
爱是——
我可以任性可以骄蛮
可以没胸没屁股没修长的腿
你也得无条件的等我
并且深信我有一天会长大
会开出洁白而妖娆的女人花
爱是——
有一天我会老的
满脸如春水褶皱
双鬓泛霜泛白
但是假如那时我还固执的穿上少女时代的衣裙
抹上颜色最浓稠的腮红
站在你面前 只为凭吊岁月的痕迹
和唤醒你曾经为我神魂颠倒的记忆
到那时 你不能皱眉头说不好看
你顶多只能啧啧有声又宽容溺爱的说
少女老了 少女老了
然后依旧温暖的扯我入怀
爱是——
每个姑娘小时候都有个心爱毛绒玩具
或是兔子或是狗熊
小时候形影不离
长大了却被丢弃在衣柜深处的尘埃里
因为会有个男生具备它一切的功能
强大 安全 温柔
时时微笑 从不对我拒绝
那就是你
爱是——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我改变主意了
我不要你抬头看天时只寻找我的星座那么简单了
我要你在多得肉麻的繁星里
在正上方 在斜上角
在充持着你视眼膜任何一个角落
画上一个心 写上我的名
爱是好多好多
女人的想法可以层次丰富而千奇百怪
可是你只是淡淡的说带我去西藏
去天的尽头
天地苍茫 沉淀所有欲望
我只是个温柔的牧羊女
放着一群温柔的羊
回家时 有你煲的那锅热气腾腾的牛骨汤
2010
5 13
文/宝妻
图/几米
赠李方春
嗨,我暗恋过你
遇到你之前
那是我成长的初始
不知天高地厚的笑
学男孩子那样 穿短裤体恤
走路时把手摆放在两旁
心情舒畅 脚尖着地
高兴得没头没脑
我哪知下一步会触碰到你呢?
情人节前夕
朋友把准备做准宅女的我拖出去骑车
有太阳 有江风
有路边嫩黄嫩黄的野花 有你
你卖弄车技
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慌乱得满脸红通
小鹿乱撞下
春天与春心同至
从此之后
是那些魂不守舍的日子
纵我不往
子宁不来?
于是独自登上曾经与你欢笑的马路
把车骑得飞快
追得上风
却追不上你昨日飘远的温柔的目光
我恋爱了吧 我想
男主角却不知
那么这是暗恋
我暗恋了
我不知所措着
草帽里装的不是花瓣
我撒了一路的
那是我无处诉说的爱情
向朋友旁敲侧击的打听你
听说你喜欢美丽的女人
于是我刻意打扮
烫卷发 戴首饰
穿丝袜裙子 提毫无用处但是时尚的手提包
虽然我不知道在哪一刻能遇到你
但是我希望无论何时你看见的我 都是最美的
我可以抬着明媚的眼睛
从容自信的跟你打招呼:
HI,你也在这里?
我有一个梦想
只与你有关
你明明就静止在前面
可是我拼命拼命的攀爬
也够不到你的衣角
好不容易爬到和你一般高度
却发现
我们不在同一个空间
你回头的那抹笑
是鼓励,还是嘲讽呢?
我幻想你是天使
人类看不见你们
于是我把双眼蒙着走路
如果突然吹过一阵风
那一定是你在我头顶扑腾着翅膀
我,我甚至闻到了羽毛的味道
那晚有狮子座流星雨
你是狮子座
却不知道你会不会去看
第二天你说你睡着了-。-
可是我分明在夜里看见了你
看见你身后满天流星的坠落
难道那是你抖落的羽毛?
是不是意味着你将要幻化成人了?
你果然幻化成人类了
你喜欢突然出现吓我
喜欢摘些小花小草小叶子放我头发上
这些男生对女生的捉弄
我小声抗议
脸红耳赤
你对我的抗议不以为然
我对着你的微笑也只能缴械投降
回家时朋友都起哄叫你送我
你把手插在裤兜里不咸不淡的说笑
我看似淡然的迈步
低头不言
你永远不会知道
其实我在心里默数
单独相处的时间只有563步
我小心翼翼的猜测
这是不是爱情?
每走一步
就预示着我们靠得更近
夏天不知不觉的碾过我那小小的
被爱情涨得满满的心
秋天犹犹豫豫的来了
与秋天一同到来的除了烂漫一山的野花
还有笑得比花还烂漫的她
她把漂亮的自织围巾戴进你脖子里
你把她放在秋花中
使花黯然了一地
还没来得急上场的我
隐隐退下
连花都输给她的高贵
更别提
我那还有563步的爱情
学小提琴的她与你气质般配
每个周末的下午
你等在她学校门口
她出来了
你从她手里接过包和琴
一切那么理所当然
遇到没带伞的雨天时
钻在你大衣下的她是那么满面幸福
我站角落淋雨
你却永远看不到我
我要高兴点
你找到你的幸福了
经管幸福不是我
如果我不高兴了
那么我就是个坏女孩
从此遇到雨天
我都要带上三把伞
免得淋湿了你的大衣
和你大衣下美丽的她
我欢天喜地的做这些一切
不知为什么
泪
却悄然而至
两年以后
你们结婚了
再没有过流星雨降临本市
但是你们穿着情侣衣
爱溢星河
在你们共同抬头的午夜
是不是每颗星星里
都刻着爱情
至于我呢
我藏起了自己
藏起了那份一个人起始
一个人结束的暗恋情怀
除了坏闺蜜的嘲笑
我什么也没得到
但我却一夜间长大了
抛下附庸风雅的迷恋
满世界到处乱跑
你收到我写给你和你太太的信了吗
那是我在尼格瑞尔海滩写的
我在世界上最美的海滩上走
突然就想起了世界里最美的爱情
于是我蜷缩在寄居蟹的家里
提笔问候
信的内容很简单
你太太好么,孩子好么。
还有,你好么?
很多年以后
我已是两个小孩的母亲
一个阳光绚烂的秋后
我们有了一次擦肩而过的邂逅
你英挺依然
眉宇间也少了初识那份青春少年的不可一世
我犹豫再三
最后还是上前轻拍你的肩头
优雅从容的说:
"嗨,我暗恋过你。"
文/宝妻
图/几米
我活着,你死了,这便是爱情(宝妻短篇小说)
我活着,你死了,这就是爱情
1、十七岁
从前有个女孩,出生在偏远的大山里,长得很美丽,名字也叫美丽。
美丽没念几年书,除了对面山头那巴掌大的小市集,她没见识过更盛大的场面。美丽的父亲有些生意头脑。望着日益长大的女儿一天更比一天水灵,他发财的算盘拨得"啪啪"直响。
美丽十七岁那年,村里小学来了位代课老师,是城里的大学生。为人谦逊,一表人才,有见识,有才华,村里男女老少都喜欢他。美丽给读书的弟弟送饭时偷偷看他,被他的目光捉住,他对美丽明朗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不尽的潇洒。
从此他们的身影就经常出现在开满杜鹃花的山腰上,他教她写字,教她法律,给她讲山外的世界,他说他在学校学的法律系,学校里的女孩们都穿蝴蝶般的花裙子。
然后美丽为他唱歌,她有婉转清亮的嗓音。他说,你愿意跟我去城里吗。美丽欣喜的点头。
他就牵了她的手,她的唇第一次被异性辗转覆盖。
晚上美丽做梦都是那些画面。
她被下了一个蛊,不知是缤纷绚烂的花裙子,还是那倜傥博学的代课老师。
父亲的发财梦终于落实了,他将美丽嫁给了镇上一户大商的儿子。对方聘礼给了十万,在美丽一家看来是一串惊人的天文数字。
只有十七岁的美丽无力反抗,结婚前一天,她终于穿上了梦寐以求的花裙子。在夕阳下她拖着裙摆,穿过田埂,朝学校跑去。
几平米的小屋,简陋的单人床不堪两人的负荷,发出吱吱呀呀的伴奏。美丽抱着他的脖子,不停的喊他,"希斌哥,希斌哥……"男人吻她的嘴,有晶莹的泪落到两人的口中。
一清二白的顾希斌刚大学毕业,没有能力将美丽带走。但他带走了美丽的花裙子,那时裙子铺在她光洁的身下,沾染着一朵只为他而孕育的鲜红的杜鹃花。
第二天,美丽嫁了。
第二年,顾希斌离开了村子。
2、二十岁
美丽的丈夫叫邱晓肖,新婚之夜里,无论他如何捣鼓,美丽的身子始终如她的眼一般紧闭着。最后她也没能为他在床单上盛开一朵花。邱晓肖很愤怒,他知道这个冰冷的媳妇是母亲用高价买来的,自觉上了当。他本就留念外面花花世界,美丽是母亲逼着他娶的,母亲说美丽屁股圆,长得漂亮,生的儿子准好看,而且山里的姑娘干净。但美丽已经不干净了。
从此邱晓肖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乐时逗弄几下,恼了就拳脚相加。他迷恋着外面醉生梦死的温柔乡,对他们全家来说,美丽只不过是个生儿子的机器。
三年过去了,美丽的肚子一如日子般平静。高价买来的鸡居然不下蛋,邱家人没一个把美丽当人看。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美丽时常呆坐在台阶上,想家乡的杜鹃,想铺满阳光的田埂,还有那个说不尽潇洒的顾希斌,想到泪流满面。
美丽二十岁那年,邱晓肖做了别人的上门女婿,那是个城里的富家小姐。美丽本没和邱晓肖领取结婚证,现在只需要领着简单的行李回老家便是。像赶走一条狗。
美丽的父亲见女儿被赶回娘家,也不恼,盘算着依然年轻貌美的女儿能再次引进财神。
整日郁郁寡欢的美丽却遇到了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三年过去了,他成稳不少,比之当年更富魅力。顾希斌来村里办事,意外再见到当年那个为他献身的美丽,他很高兴,他拉着她的手说,"这次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美丽跟顾希斌私奔了,她终于跟着心爱的男人一起到了城里。见到了高楼林立的街,见到了纸醉金迷的夜。
顾希斌带美丽吃了海鲜大餐,他们住进了星级酒店。那是一夜怎样的纠缠,落地窗外,辉煌璀璨的城市匍匐在他们脚下,他的吻温柔而细腻,浪漫绮旎的夜在美丽时而高昂时而低喃的呻吟中,如开满杜鹃的藤蔓,延绵铺展开来。
3、二十二岁
一间叫"夜来香"的酒吧里,女歌手兀自闭着眼吟唱,她画了浓厚的烟熏妆,蓬松的卷发,睫毛厚重得似抬不起来。她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发出性感而暧昧的梦呓。台下有人吹口哨,有人将花枝丢向她。一曲结束后,她不顾男人们的挽留,向后台退去。
"Yoyo,喝口温水。"
Yoyo接过大莫递来的水,抿了小口,再还给他。然后就当他面换衣服。
大莫却不动声响的转过身去。手指来回抚摸着水杯上Yoyo留下的唇印。
大莫递上一个信封,和一把蓝色妖姬,说:"那男人又来了,叫你去陪他喝几杯。"
最近那男人每天都来,出手很阔绰,他目的很明确,指名点姓要"夜来香"的台柱Yoyo
小姐。
酒吧的角落里,一个瘦高的男人坐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独自喝酒。Yoyo将装钱的信封和花狠狠的砸在他头上,然后扭着细腰,挽着大莫的手臂,婀娜多姿的走了,引来围观者的一阵唏嘘。
男人恼羞成怒,"老子给钱,你凭什么不陪!"
Yoyo的手妖娆的拍了拍大莫结实的胸膛,"本小姐今晚有客了。"
4、二十三岁
Yoyo二十岁来到这间酒吧,她有清亮婉转的嗓子,一笑倾城的姿色。一夜之间便成为"夜来香"酒吧的台柱。夜里唱两场,高兴时陪陪酒。只要男人的银子够实沉,也经常有人看见Yoyo跟各色男人出入宾馆。她很会撒娇,所有跟她有染的男人都对她宠幸有佳。甚至有黑道的人给过她一支54式手枪,让她防身。不管Yoyo有手枪的传闻是不是谣言,也没人敢欺负她。
只有那个爱送蓝色妖姬的男人,纠缠不休。
Yoyo陪所有出得起价的男人,但就是不陪他。他倒也固执,隔三岔五的来找Yoyo,见到她跟别的男人谈笑就大打出手。大莫说,那人是不是爱上你了。
Yoyo轻笑出声:他神经病。
那天他灌下一整瓶威士忌,双目通红如发情的公牛,抓住Yoyo的手不放。大莫也被他踢翻在地。
Yoyo从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枪,对准他的额头,毫无温度的说:"放手。"
"有准你就开枪!打死老子!"他大声叫嚷。
酒吧立即混乱一片。
Yoyo扣动扳机那瞬间,男人闭上眼大喊:"美丽,有种你就打死老子!怕死是你儿子!"
Yoyo开了抢,一股清水溅到男人脸上。
男人哈哈大笑,俯身扛起Yoyo,大步走出酒吧。
不顾Yoyo花容失色的呼叫:"邱晓肖你放我下来!"
邱晓肖直接将Yoyo扛进了附近的酒店,将Yoyo丢床上,人就压了上去。
Yoyo刚开始不依,手脚并用的抵御,用指甲抓用牙齿咬,不让邱晓肖得逞。但一个男人铁了心要做那事,女人那点娇弱的力气也只当是助兴。最后Yoyo累了,安静下来,咬着唇不动不响。邱晓肖伸手一摸,她满脸都是泪水。
但那晚,邱晓肖还是如愿以偿,和Yoyo发生了关系,只是格外的轻柔。一年前,当邱晓肖看见当年那个满身乡土气息的小妻子变成酒吧的风情尤物,在各色男人的腿间若有似无的磨蹭时,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就像灌了醋一般的酸涩。还有她拒绝自己的时,说的话比抵触在额头的手枪还使人冰冷。时隔六年,再次见到美丽,她的一举一动都如此牵动他的心。包括她脸上挂着的委屈的泪,包括她嘴里轻声的叫嚷"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还有刚才,她紧咬的双唇时,从喉咙深处轻轻泻出的,勾魂夺魄的呻吟。
5、二十四岁
邱晓肖最近寸步不离的缠着Yoyo,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Yoyo自从跟他发生关系后,对他感情就变得复杂起来。看见他会愁,看不见他更愁。她时常做梦,梦到当年还是他的妻,在那段不堪入目的岁月里,她每天坐台阶上等待的,便是她晚归的夫。
"怎么,富贵人家的上门女婿你当腻了?"Yoyo讥讽道,"先离了婚再来找我。"
邱晓肖讪讪然无言以对。他哪里摆脱得了那个有权有势的老婆。
于是他开始耍起了无赖:"当年你是我们家十万块买的!到现在加上利息差不多上百万了!那你把钱还我。"
Yoyo轻蔑的笑了。
大莫是"夜来香"里的调酒师,长了一张秀气的脸,比Yoyo大一岁。
大莫每天守护在Yoyo身边,不动声色的看她声嘶力竭的唱歌,看她坐男人怀里打情骂俏,看她跟不同的男人进出酒吧……他也为Yoyo打过架,见过血,进过派出所。
他很爱Yoyo,尽管Yoyo只是个坐台小姐,他却从没碰过Yoyo,在他心里却犹如仙女般纯净,他不敢对仙女肆意染指。他是城市里最卑微的打工者,拿微薄的工资,仅供糊口。只在晚上的梦里,做做蛤蟆吃天鹅的美梦。
Yoyo主动找了大莫,在大莫那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她使出浑身解数将大莫伺候得浑身通透。
末了,她伸出雪白的胳膊,勾着大莫的脖子,问,你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大莫亲了亲Yoyo柔软的小嘴,斩钉截铁的说,是。
我要一百万。Yoyo说。
一百万对月薪2000的大莫来说的确够吓人,尽管他上一秒还指天发誓的说爱她。
他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女人,像看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狮子。
爱情当然不值一百万,何况对象只是一个小姐。
大莫走掉了,一个招呼也没打,就在Yoyo问他要钱的第二天。
风尘里几度浮沉,Yoyo对这样的事已经不足为奇。
一笑了之。
6、二十八岁
Yoyo拿不出一百万,于是她默许了邱晓肖的纠缠。
她不陪酒,不出台,化淡妆,干干净净的在酒吧唱歌。
邱晓肖每晚都去,举着杯子,对台上唱情歌的Yoyo做了个碰杯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
年华一瞬,不觉又是一段流年从她指间滑过。
邱晓肖消失过一段时间,他走了,或许再也不回来。就像当年将他卖到这间酒吧骗她坐台的顾希斌,就像当年以爱之名诅咒发誓要爱她一辈子的大莫,就像那些跟她在一张床上睡过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她以为邱晓肖也会这样,如一阵风,彻底从她生命里逝去。
她站在麦克风前,腰支依旧轻柔,嗓子依旧清亮婉转。但角落里那个男人却再没出现。
几个月后,Yoyo生日那天,他竟鼻清脸肿的重新出现了!带了一脸轻松与解脱。
他抱着Yoyo的腰,在舞池里动情的旋转,他说,我离婚了,净身出户,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然后他说,"美丽,我们重新开始吧!"
Yoyo的眼眶被温热的液体盛满,盈盈欲坠。尽管此刻的邱晓肖,囊中羞涩,灰布粗衣,嘴边更是淤青一片,狼狈不堪……她却紧紧的抱着他。
那年她二十八岁,妖冶妩媚的挥霍过青春,左顾右盼的流连过情场。春光明媚过,光华暗淡过,历经人生最繁华的二十八年后,她终于触碰到了世俗里最平庸的幸福,我们叫它生活。
那天邱晓肖搂着Yoyo,喝得酩酊大醉。
"我不叫Yoyo,我叫美丽。"她站在台上,高声宣布。然后她与大家道别,她说她将离开这里,开始全新的人生。曾经的一切,将在她生命里彻底谢幕。
有好事者吹起嘹亮的口哨,问:"Yoyo,那以后我们有需要了去哪找你啊!"台下开始爆发出一阵哄笑,那人见有支持者了,更加肆无忌惮的哗众取宠,"是嘛,做小姐的换个地方还不是做小姐!"
下一秒,一把椅子重重的砸在那男人后脑勺上,顿时血流如注。他倒下后,露出邱晓肖那张愤怒的脸和血红的眼。
邱晓肖杀了人。
Yoyo慌了手脚,逮人就问,邱晓肖会被怎么样。
"挨枪子儿呗。"一个姐妹边抹口红边说。
7、三年后
邱晓肖杀人一案,法官以"故意伤害罪"判了他七年,判得格外的轻。
三年后,酒吧回来一男人,竟是大莫。他手上的银行卡里,有整整一百万。
大莫问,知道Yoyo在哪吗。
资历老一点的服务生说:"死了三年了。"
"怎么死的?"大莫手里的卡掉到地上。
"自杀。"
"她为什么自杀?"
"谁知道啊!"
8、五年后
五年后,邱晓肖出狱了。
他去看了Yoyo。在她的墓前,竟遇到了当年判他的那个法官。
"你只判了7年,知道为什么吗?"法官说。
邱晓肖摇头。
"当年,有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用一支54式手枪自杀了,她说一命抵一命……抵你的命。愚昧的女人!毫无法律意识!"
不顾呆若木鸡的邱晓肖,年轻的法官在墓前放了一束杜鹃花,缓缓走掉。
没人知道,Yoyo用枪对着自己脑袋时,还对法官说了一句话。她微笑着,轻轻的说:"希斌哥,我没怪过你,真的。"
从前有个女孩,长得很美丽,名字也叫美丽。没念几年书,没有素质涵养,没有法律意识。她只用自己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爱情。
一颗子弹袭来,我活着,你死了,这就叫爱情。
——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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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闲人
年关将至工不住
立交飞龙楼跃虎
旧址未移新厦立
土是黄金金是土
落叶还贪须根骨
黄昏之近思倍出
老吾老矣及人老
官家何需愁迁户
面土背天农家苦
九五房贷城户哭
平安畅通尘世有
森林仅为别墅孤
小楼幽静疑无路
孤寡轻舟浅水处
青山绿潭香樟林
富贵闲人富贵铺
——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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