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科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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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 between January 20 - February 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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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抱着对阿布拉菲亚的仇恨,对多次愚钝的发问(“你有口令吗?”)答以“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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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成为父辈在空闲时、在他们不操心如何教育我们时,顺便教导我们要成为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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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特预言家埃庇米尼得斯说,克里特人都说谎。他是克里特人,他非常熟悉克里特人,那么他说的就是实情。” “这是个蠢货。” “圣保罗。《致提多书》。现在是这样的:所有认为埃庇米尼得斯说谎的人只能相信克里特人,而克里特人不信任克里特人,因此任何克里特人都不会认为埃庇米尼得斯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他究竟是蠢货吗?” “您判断吧。我对您说过,辨认蠢货是很难的。一个蠢货还可荣获诺贝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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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就是一个蠢货又如何呢?” “我将与一个友好的世俗群体相伴。” “唉,对呀,我们总是被蠢货围困。或许借助于一种不同于我们的逻辑体系,我们的愚蠢就会成为他们的智慧。全部的逻辑史就在于确定一种能为蠢货接纳的基本理念。太无边无际了。任何伟大的思想家都是另一个思想家眼中的蠢货。” “思想犹如愚蠢的有序表现形态。” “不是。一种思想的愚蠢是另一种思想的无条理的表现。” “深奥。现在两点了,皮拉德马上就要关门了,而我们还未论及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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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来看看。”贝尔勃说,他拉开抽屉翻找,抽出了几页纸。他看着我,注意到了我的好奇,“‘汤水分割’听上去是把汤水分割开来的艺术,但其实不是,”他对迪奥塔莱维说,“‘汤水分割’不是系,而是一个学科。像‘七大姑八大姨问候机械学’和‘毛发避灾学’,它们全属于‘毛发四分系’。” “什么是毛发四分……”我大胆问道。 “就是将一丝细发劈成四股[1]的艺术。这个系教授的都是无用的技术,比如‘七大姑八大姨问候机械学’教授的是制作向婶娘、姨妈、舅母、姑姑们问候的机器。我们没有十分把握,‘毛发避灾学’是否也应留在这个系,它是一种在千钧一发之际幸免于难的艺术。您不感到这一切并非完全徒劳无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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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重要的系是‘不可能系’,比如吉卜赛城市规划和阿兹台克的马术……这门学问的实质是要理解微不足道背后的深刻原因,而在‘不可能系’还要理解不可能性的深刻原因。所以就排出以下课程:莫尔斯电报编码词素、南极农业史、复活节岛绘画史、苏美尔现代文学、蒙台梭利[2]考试机制、亚述—巴比伦集邮、哥伦布之前帝国的车轮技术、布莱叶寓意画艺术、无声电影的语音学……” “撒哈拉人的心理状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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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博物馆、图书馆、古老宫殿在夜晚自言自语的方式,只不过是旧橱柜在维持平衡,是框架柱顶对傍晚潮湿做出反应,是泥灰墙皮以一世纪一毫米的速度剥落,是墙壁困得打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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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更恬不知耻地对自己说,如果我同其他人一样冲上前去,我不会有任何的危险,而且我在未来的年月里将会生活得更美好。十二岁时,我错失了“机会”。正如错过第一次勃起使得终生阳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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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十年代,所有人都是这副模样。这是战争年月忍饥挨饿造成的:颧骨下的面颊凹陷,眼睛无神,像患了热病似的。是我在枪毙人的场景中看到的面孔,贴着墙根的和拿枪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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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说,革命者生活在人民中应当如同鱼在水中一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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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历史唯物主义?”阿列埃笑眯眯地说,“我好像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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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如此。你读一读费尔巴哈,不要读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了。” “安帕罗,已经天亮了。” “我们都是疯子。” “玫瑰十字指头上的黎明曙光温柔地轻抚着波浪……” “对,就这样。这是叶曼贾,你听,她来了。” “我们来调侃调侃……” “哎呀,警钟!” “你是我的飞奔的阿塔兰忒……” “啊,巴别塔……” “我想要那些最奥秘的奥秘,金羊毛,淡淡的玫瑰色,像海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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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事你会感到它的到来,不是说因为你恋爱了所以你恋爱了,而是因为在这个时期你有一种无论如何要恋爱的需求所以你恋爱了。在你想恋爱的那些时期,每一步都应当小心谨慎:就如同饮了春药,你会爱上第一个遇到的人。也可能是一只鸭嘴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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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在死去之前会死很多次。     莎士比亚《尤里乌斯·恺撒》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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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这么一种人,无论告诉他们什么事,他们都会认为这同他们有关,就如同一对配偶在吵架,嚷嚷着要离婚,而他们养的猫却认为他们是在讨论它早餐时吃动物内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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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建金字塔比建圆球容易。因为风吹出的沙丘都是金字塔形的,而不是帕台农神庙形的。”